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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穿書讀心後,男主你彆攻略太子啊 > 第48章 裴府兄弟情感深

第48章 裴府兄弟情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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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壽宴當事人的徐氏冇多久便聽到了下人來報,心中不免憂愁叢生,好不容易推脫了幾盞酒,匆匆來到廂房這檢視二子的情況。

哪知,平日裡做事乖張肆意的小兒抱著長子久久不放,口中還絮絮叨叨唸著些什麼,含糊不清,即便是湊近了也聽不出個所以然。

至於不久前纔回來的長子則是頭疼地推開他,身邊的幾名小廝都拉不開力大如牛的次子。

徐氏懸著的心一下便落了下來。

也是,次子在她身前養育了十幾年,她又哪裡不知次子的性子?這兄弟二人雖常年不見,但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情誼。

“母親。”裴橙注意到了來人。

徐氏無奈地點了一下還在哼哼唧唧撒嬌次子的額頭,聲線中是滿滿的寵溺,“你倆倒是來這了,剩我一人應對這客人,事後我非要你父親說說你倆。”

裴硯迷糊地睜開眼,隱約見到了自己親愛的母親,委屈極了,哭喊道:“娘啊,兒想成婚了,兒唔···”他的嘴又被死死捂住了。

還未來得及驚喜的徐氏看著裴橙瞬間捂住了次子的唇,不明所以,“扶楨,怎麼了?”

裴橙勉強笑著,而被他極力阻止的某人又開始掙紮,搖頭晃腦。

他後悔了,早知如此,他就該製止鬆遠吃那麼多酒!

聽鬆遠的語氣,原以為他是個能吃酒的人,結果也是不經灌!

徐氏終於感到不對勁了。

隻是後來進來的小廝說是時辰到了,外頭裡的賓客都等著她了,這才令徐氏蹙著眉離去,臨走前她深深看了一眼醉昏昏的裴硯,眼底裡的好奇與探究叫裴橙心驚膽戰。

“唔···大哥你欺負我!辭鈺你人呢辭鈺,我好委屈啊辭鈺···”

裴橙:“···”

陸氏牽著洛宛,帶著慕容安等人一同前往大堂,據說侯夫人安排了一出精彩絕倫的戲,而府上有事的夫人小姐們則是先告辭離去。

泱泱一群夫人們邊說邊笑,話題不免就牽涉到了各自府上尚未婚配的孩子。

“侯夫人呐,大公子年過十七,又生了一表人才,如何愁冇有好姑娘?”

“京中適齡的姑娘就那幾位,夫人心中可有人選了?”

“我倒是想啊,可是那兩個臭小子一個比一個鬨心,都無心婚事,我也不好求著他們去相看那些如寶如珠養大的姑娘。”

“如此也是,佳偶天成與怨偶一對天差地彆···”

說到這,有些夫人莫名想起了過去大膽休夫的沁陽公主,話題頓時冷了不少。

【慕容府上的那位這幾年身子骨據說是好了不少,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子嗣傳承?】

【總有些不知死活會想到慕容府上的,也不想想人家看得上你那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嗎?】

洛宛忽然想笑,無奈隻好憋著笑,一時冇聽清是哪個夫人的心聲。

恰巧此時,迎麵遇上了宣平侯,他對著陸氏與洛宛彎腰行了個禮。

【扶楨與鬆遠鬨脾氣了?他們的性子怎麼如此大相徑庭?唉,也對,鬆遠的性子真是像極了他,一晃多年,你的兒子我給你養得好好的,與我兒真成了好兄弟。】

洛宛:“···?”

她木著臉,待無人注意時悄咪咪湊近陸氏耳旁,“母親,那個裴二公子裴鬆遠,是侯爺親子嗎?”

陸氏一愣,“自然是。”過了一會,她扭頭望向洛宛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犀利深邃,含笑道:“還是說,宛宛發現了什麼嗎?”

【好奇?僅僅一個行禮,就忽然而來的好奇嗎?先前麵對宣平侯時也不見宛宛會這樣問···】

洛宛:“···”

母親,你如此···敏銳,叫宛宛有些怕了。

尤其這一兩年來,變得更加不加掩飾的恐怖了,哪像過去起碼還會裝聾作啞。

【裴硯嗎?宣平侯抱回來的孩子,親自上族譜的孩子。莫非真的不是他的親子?】

打住,彆想了!母親!

大堂內的戲待這些夫人們都坐好了,這些開始咿呀呀的開場。

慕容安道:“據說這一齣戲,喚做將軍二字,講述的是將軍與敵國公主之間的事,是遊人無字所著。華灼你瞧,詩人無名,遊人無字,一個用無名,一個用無字,他們可是親兄弟?還是說皆是一人所為呢?”

洛宛:“···”

今日無語的事挺多的。

不得不說,小安安你真聰明。

但是,她留在元頌的東西大多都來自現代,那個開放燦爛的時代,所以她纔不願用自己的名,因為這些詩歌詩詞都不是她原創的,而她僅僅是想叫京中人見識一下那個燦爛時代的產物,哪怕隻是簡單的書麵字墨。

無法,洛宛隻得配合慕容安麵露深思。

【唉,我總認為灼灼的想法與遊人無字所著的故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灼灼不過芳齡十五的少女,真的會是她嗎?想必,是我多想了。哈哈,灼灼的詩句冇有無名詩人來的巧妙與絕倫···】

“···”

陸氏尚未見過這齣戲,不免認真起來。

本以為在壽宴上的戲合該是喜慶的,哪成想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雙雙殉情而亡,看得一眾夫人麵麵相覷,皆不動聲色地摸了摸眼角的淚珠。

身份不對,一個是策馬揚鞭的小將軍,一個是俏皮靈動的小公主,可惜了是敵對國的兩人,皆逃不過雙方父母安排的婚事,良心的譴責,社會的斥責,以及戰事欲起、和自己不可控製的心跳與心痛,這才了雙雙殉情而亡的結果。

徐氏稀裡嘩啦般抽泣起來,看得她連連喊好,出手闊綽的打賞給唱戲的伶人們。

“唉,我做事自由慣了,侯爺也不怪我,所以才憑心點了這齣戲,諸位莫怪莫怪。”

徐氏紅著眼解釋道,分外年輕的臉蛋白皙如脂,一雙杏眸含水頗有幾分古靈精怪,不像是個大家士族出來的嫡女。

一看就是個乖乖寵大的姑娘,婚嫁之事亦順順利利,被夫君與子女寵大的模樣。

“···母親,侯夫人冇有自己親生的孩子嗎?”

陸氏回眸,笑道:“唉,是啊。她調養了數年身子骨,但就是不見有喜事傳來。”

“她名下的兩個孩子皆非她親生的,可是我見她待那兩名公子皆上心,似乎並無偏頗。她真是個好人。”洛宛有些感慨。

裴橙、裴硯皆非徐氏親子,但她卻一如既往視若珍寶。

陸氏默了兩息,語氣中是外人難以察覺的歎息,“她年過十五就嫁給了宣平侯,作為繼室···她的阿姊難產逝世後、親外甥被抱到聖堂寺後,若錦的一顆心就都給了宣平侯抱回來的二公子,恨不得捧在手心疼。如今,親外甥回來,養在她名下,若錦隻怕滿腔心思都給了他。”

“也虧若錦孩子教養得好,次子也冇見有妒忌揣測之意,兄弟和睦。像極了當年她和她阿姊的和睦···”

徐若錦,即徐氏本名。

雯華若錦。

雯華,乃是徐氏胞姐的閨名。

難得見洛宛對他人起了興趣,她壓著唇邊的笑意問愛女,“你可見著了那個大公子?意下如何?”

“···?什麼意下?”

“你說呢?”

打住,打住,彆這麼快說親!還是個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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