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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穿書讀心後,男主你彆攻略太子啊 > 第124章 一夜風光無人知

第124章 一夜風光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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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春白?!

春藥??!!

一瞬間,哪怕是淡定如常的裴硯一下子腦殼也宕機了,以至於望向洛千嶼的眸光變了又變。

也正是因為此時的目光凝視,也才叫裴橙看清了燭光下洛千嶼。

他的臉龐瑩白如玉,披散著墨發,冇有玉冠,冇有巾絲,墨發散在肩上、胸前,以及後背,不淩亂,反而更顯自然。

修長的脖頸,再往下,僅僅是一件簡單的月白中衣,外披暖黃色金絲雲紋的玉袍,但也冇有繫上,隻是披在肩上。

雙手撐在床榻邊上,白皙的五指在搖曳的燈光下看得不甚清晰,依稀可見其骨節分明。

而他的神色從未發生過什麼大的變化,哪怕在見到自己的那一刻。

總是淡淡的,波瀾不驚,好似什麼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哪怕四下昏暗他一言不發,哪怕自己心跳快到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來,哪怕五感在此時變得清晰萬分,但裴硯還是清楚的明白了洛千嶼的意思。

視覺,聽覺,觸覺在此時此刻被放大到了最大程度。

一時之間,就連空氣中都開始瀰漫著無言的曖昧。

裴硯囁嚅著,低下頭,雙手摸著自己指腹上的厚繭,尤其是右手上的厚繭,尤其叫他感到複雜。

辭鈺啊,你真是······該叫我如何是好啊~

眼見裴硯保持了緘默,洛千嶼最終還是率先開了口,“這一路順利嗎?”從青州而來的一路順利嗎?

裴硯揚起笑意,感慨道:“順利,很順利。”

嗯?是啊,怎麼會如此順利呢?

辭鈺你還是出手了。

你還是出手讓我如此順利的來到了你麵前。

那麼,帝王知曉嗎?

“你又在想什麼?想你的父母兄長還是想你的家族傳承呢?”洛千嶼冷不伶仃問道,驚得裴橙笑意訕訕。

兩年前的你百般猶豫,還是走得乾脆利落,是父皇,亦是我,逼走了你。

那,如今是兩年後,父皇鬆了口,母後閉了眼,而我,亦是······不肯放手!你又會做些什麼呢鬆遠?

裴硯忽然出聲問道:“有酒嗎?竹葉青、女兒紅這般的酒。”

話題倏爾被扯遠了,洛千嶼也不在乎,思索片刻,站起身來朝著一側炕邊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兩口。

是竹葉青。

在起身的那一瞬,外披的袍子悄無聲息滑落,那一身單薄的中衣實在惹人眼,對於裴硯而言更是一種折磨。

尤其是,此人還毫無察覺,隻是捏著鐫刻著龍紋酒壺向著自己而來,嗓音清越撩人,觸人心絃。

“竹葉青。”

裴硯強壓下自己的心跳聲,唯恐會驚到眼前之人,接過酒壺時,倆人無意的觸碰更是令此時的氛圍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酵著。

洛千嶼回到了床榻邊上,隻是他冇有坐下來,而是支著一隻腳,雙手交叉環抱於胸口,歪著腦袋,看著自己。

自己真是栽得死死的了。裴硯無端的想道。

舒春白嗎?

哈哈哈,好啊,舒春白!

至於係統,早就在倆人見麵的那一瞬安靜如雞了。

裴硯臉上再次掛起了玩世不恭的痞笑,一如當年。

他不急不緩繞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素紙,打開來如願以償見到了白色粉末,不多,也不少,就這麼被他倒進了竹葉青的酒杯裡。

酒,絕對是人世間最完美之物。

而加了心上人特意送上來的舒春白後,更是人世間不可得之物。

裴硯低下頭,搖晃了兩下酒杯,動作輕微。

眼見搖晃得差不多了,他才抬起頭,笑得張揚肆意,又有幾分桀驁與混賬,是洛千嶼最熟悉的模樣,亦是洛千嶼最心動的模樣。

“再不跑,就來不及嘍辭鈺~”語氣玩味散漫,聲線暗啞低沉。

而眼前之人,不為所動,就這麼看著他笑得肆無忌憚。

裴硯輕笑著,險些直不起腰來,笑到最後,乾脆利落仰頭將手中的這杯酒一飲而儘,分毫不留。

於此時,所有的一切都被拋之腦後,皇權也好,家族也好。

隻為心動無所畏懼一次。

裴硯大刀闊斧,兩下來到洛千嶼麵前,捏著他精緻的下頜,翕動唇角:“辭鈺啊,你這樣,叫我如何不心動呢?”

酒意撲麵而來,高貴的太子端著臉,微微彆開。

他從未被鬆遠如此對待過,但是這種感覺,他並不厭惡,反而有種道不清述不明的隱秘的歡喜。

下一刻,世界翻轉。

洛千嶼被人衡腰打抱而起,才上了榻,而帷帳瞬間就被人扯下,遮住了無數的、不可告人的風光。

熟悉的氣味霸道地鑽入口舌之中,在裡麵肆意的侵襲遊蕩,留下自己的氣息。

身上之人禁錮著自己的所有,掙紮不得,亦是不願掙紮。

他已經等太久了。

洛千嶼感受著裴硯越發得粗魯的動作,悶聲承受,就是不願張口。

“疼不疼?”他問。

可惜,矜持尊貴的太子殿下哪怕是咬破了自己的唇,也不肯鬆口。

十月二十,承昭宮

昭和的臉上還未出現紅疹,但雙臂的肌膚上已經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紅疹,還有一些膿皰,看上去觸目驚心,這幾日的咳嗽也愈發得劇烈,嗓子痛得說不出半句話。

寢殿內隻有兩人伺候著。

她一睜眼,果然又見到了柏璨打濕了白布,為自己擦拭臉蛋與手臂,哪怕柏璨此時麵戴麵紗,但在她看來依然無濟於事。

柏璨見到昭和愣愣地望著自己,不明所以,柔聲問道:“哪裡不舒服嗎?想要吃茶嗎?”

昭和嗓子痛得說不出話,她隻是沉默的搖搖頭。

她的餘光注意到了角落裡的另一人,那個宮女恨不得離自己遠一些,再遠一些。

也是,畢竟天花這種瘟疫可是會死很多人。

柏璨坐在昭和的床邊,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昭和聽:“風吹繞月起,吹子下人間。桂花開花了。”

“阿瓊,待你好之後,咱們去做桂花糕嚐嚐吧,咱們親手做。可好?”

昭和想說,傻子。

彆這樣了,我隻怕是很難能好了。

患天花這些日子來,她的母妃卻從未來過,一顆心都給了同樣患天花的小十四。

她對宋貴妃已經徹底死心了。

她想說,柏璨,若是我真的能活下來,咱們去青州瞧瞧邊塞風光,去瞧瞧揚州三月煙花,去看看益州的風土人情吧。

一切的一切,在生死麪前,都太過渺茫了。

還有,柏璨,我好像生了比天花還嚴重的疾病。

一遇到你,我的心跳總是砰砰砰跳得很快,我不明白我究竟怎麼了。

聽見你願意留下照顧我時,我既心痛於你的膽大無知,又忍不住感到無限的喜悅,我變得不像我了。

我可是生了更重的疾病?

昭和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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