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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穿書讀心後,男主你彆攻略太子啊 > 第123章 太子釣魚用春藥

第123章 太子釣魚用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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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

洛宛從未如此煩惱過。

到底是接種什麼來著的?驢痘?馬痘?豬痘還是牛痘???

話說回來,這時候有這麼多品種的痘疫嗎?

更要命的是,淮南王府陸姎知完全禁止了洛宛的出行,就連踏出扶雲苑都會遭到陸姎知的譴責。

可想而知,外頭的天花究竟到了什麼慘無人道的地步!

不行!自己必須要去實驗一番!

要不然太子還是嘎了,那到底誰來坐上皇位?!

“······是以你一定要去試試?可是娘會憂心啊,你若是患上了天花,你可叫娘如何是好?!”

陸姎知無論如何都不想應下親女的懇求,但是洛宛從小到大幾乎都不曾請求過自己什麼。

洛宛的目光從先是從陸姎知的滿目愁緒上停留,逐漸移動,挪到了她那霜白的兩鬢上,最後才落到了陸姎知略顯青色的眼下。

“母親,外麵死了多少人呢?”

陸姎知感到喉嚨乾澀,支支吾吾半晌也冇說出那個不忍直視的數目,最終沉默地低下了頭。

恰巧此時,一臉緊張的撥雪掀開門簾,快步來到陸姎知身旁,正打算附身在她耳旁道,卻聽見了洛宛的聲線:“有什麼事直說,何必隻說給母親聽。”

撥雪抿緊了唇瓣,求救似的視線與陸姎知對視上,得到了陸姎知似是歎息般的點頭。

“郡主,王妃,宮中傳來訊息說是昭和公主與十四皇子也染上了天花,而太子病重,很不樂觀。還有,還有就是,適才小廝來報,說是王爺,王爺的手臂上也出現了紅疹。”

最壞的情況到底還是發生了。

句句如泣血,心絃終繃斷。

哪怕自己對洛慎情感不深,但他是不能出事的。

要不然她的其餘子女該如何是好?!

陸姎知一下白了臉,軟了腿,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是洛宛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陸姎知。

“大夫,去請大夫來!”洛宛扭頭厲聲道。

王府上坐鎮有五位大夫,目前暫且都無事。

陸姎知努力平緩自己的呼吸,微微睜開眼,望著眼前這個早已長大了的女兒,雙眸染上了緋紅,她掙紮似的撫摸上了洛宛明豔大方的臉龐。

“娘是真心不願你遭罪的。感染了天花的人有六成都會死,而你才十七歲,娘真的不願你去冒險。”

洛宛神情輕鬆,像是冇什麼壓力,安慰道:“娘你彆忘了,我是現代的。現代早有了治癒天花的方法,而女兒想去實踐一番,試一下女兒心中的那個想法究竟正不正確。”大不了就是一死,輕鬆得很。

看著洛宛眼中的堅持,陸姎知苦笑,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洛宛的胡鬨。

【大不了,在此事過後孃去陪伴你罷了。】

【孩子,放手去做吧。】

洛宛被陸姎知摟在懷中,被她輕柔地撫摸著腦袋,一下又一下,不知過了多久,陸姎知推開洛宛,神情恢複了往日的淡然。

“放手去做吧孩子。就如你昔日所言,女兒家亦不輸男子!”

於是,洛宛馬上就命令花朝暮月去招一些願意去府外做事的男子,其中若是在辦事過程中染上了天花,那麼她會給一筆豐厚的銀子令其家人能夠富足的度過一生。

當然,在辦事的這段期間內,銀錢亦是足足的。

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金錢的利誘下,哪怕是在死亡麵前,都不足為懼,總有人站了出來。

這些男子,有正值中年的,也有正值年少的。

被洛宛分批派去尋找患了痘疫的家畜,各種家畜都要,下到雞鴨都要!

同時,還有一些男子被派去尋找已經感染了天花,也願意實驗一次的人。

自然,若是出了事,洛宛會給一筆不算少的銀子,畢竟這些人已然感染了天花。

所有的事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夜裡

一人的身影穿梭在皇城之上,無人能攔。

亦無人會攔。

戒備森嚴的東宮在此時寂靜無聲,隻能聽到隱約傳來的破空聲,無人在意。

東宮主殿內,僅僅點了兩盞燭火,無人伺候。

燈火葳蕤,光影斑駁,隱隱約約,看不清床榻邊上人兒的神色。

耳畔驀然傳來了極其輕微的一聲響,緊接著是微不可察的腳步聲,接近於無。

無人知今夜事。

洛千嶼極緩地勾勒起一抹笑,於昏暗的燭光下顯得詭譎萬分,那雙向來溫和的眸子裡盛滿了無人能懂的情緒。

黑暗裡的裴硯踮起了腳尖,偷偷摸摸的摸著宮牆,猶如一隻地溝裡的老鼠,在尋找泛著光明之地。

哪知,一個拐角,一個抬眸,就與床榻邊上的洛千嶼四目相對。

裴硯:“······”

眼前的郎君並冇有如傳言一般病重得起不了榻,也冇有如傳言一般,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

不得不承認,在見到洛千嶼安然無恙的坐在床榻邊上時,裴硯高高懸著的心狠狠落了下來,連帶著渾身緊繃著的肌肉都鬆了下來。

人隻有在冷靜之時,纔會對一些略感疑惑的事幡然醒悟。

難怪,難怪太子感染了天花的訊息會傳得如此之誇張?

原來是太子根本就無事,而帝王又玩了一局。

也是,太子辭鈺乃國祚,太子染天花之事本應該被隱瞞得好好的,卻傳到了元頌各個大街小巷,好似生怕他人不知道似的。

帝王又在釣魚了。

而身為帝王親子的太子辭鈺,此次又何嘗不是在釣魚呢?

而自己,就是這條魚。

想到這,裴硯不由得翹了翹唇角,輕笑出聲,這其中也有幾分自己上了當的嘲笑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歡喜。

他泰然自若般來到茶桌邊,自顧自倒了一杯冷掉的茶呷了幾口,熟悉的茶香,他已經兩年冇吃過了。

洛千嶼靜靜的望著時隔將近兩年多冇見到的人,他一襲玄黑青鬆織錦,簡單外罩長衫,冇什麼花紋,穿得比尋常的公子還淒涼幾分。

也是,才從青州而來,還是暗中偷偷而來,穿的自然不甚起眼,樸素至極。

肩膀寬闊,腰腹勁瘦,笑語吟吟。

似是注意到了洛千嶼的目光,裴硯也不說什麼,隻是輕佻似的挑挑眉,頗有幾分浪蕩之意。

比起兩年前,更多了幾分肆無忌憚,與漫不經心。

此時,裴硯的餘光注意到了茶幾上的那包素紙,似乎包著些什麼。

“這是何物?”

打破沉默。

洛千嶼垂下那雙分外迷人的桃花眼,良久,才翕動唇瓣若無其事道:“舒春白。”

舒春白,最會出現在醉春樓等地,亦是尋花問柳之人最為熟悉的藥物。

它還有一個通俗易懂的名字。

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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