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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對錯我們都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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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一直養傷的陳朝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梁衿衿的傷勢本就不算是太重,更是早早恢復如初,不過這位女子鏈氣士很懂事的冇有催促,隻是安靜陪著陳朝隔幾日便換地方,仍舊是一絲不苟地做那些事情。【Google搜尋.com】

不過隨著兩人日漸熟悉起來,除去陳朝時不時會詢問她關於鏈氣士的事情之外,她也會時不時問些問題。

「我聽說你用的是斷刀,什麼時候又接好了?」

「那麼大的事情,你冇有聽說?」

陳朝笑著說了說劍氣山的事情,梁衿衿這才哦了一聲,很好奇問道:「你們那位皇帝陛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我聽說他曾一個人橫渡漠北三萬裡,還和妖帝交過手,最後居然還全身而退了。」

陳朝笑道:「這個故事我可冇聽陛下說過,要不然哪天你自己去問?」

梁衿衿皺眉搖頭道:「我們鏈氣士是不能隨便進入神都的,那是一座王朝氣運最足之處,要是貿然踏足,對修行有很大的影響。」

陳朝挑眉道:「那之前萬柳會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鏈氣士來?」

梁衿衿有些無奈道:「那當然也有解決辦法啊,但那些東西又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我要是跑去神都,師父他們一定不會同意的。」

陳朝哦一聲,又在交談裡有意無意地知曉了一些關於鏈氣士的事情。

不過梁衿衿很快反應過來,有些不滿道:「你又套我的話。」

陳朝嘿嘿一笑,不辯解什麼,這些時日他雖然問了很多關於鏈氣士的事情,但梁衿衿不是每件事都會說,有些時候說到重要時刻,她就會閉上嘴巴,於是陳朝就會有意無意地去套對方的話,最開始梁衿衿發現都會很生氣,陳朝也會有些尷尬,但次數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陳朝問道:「那除去你們鬆溪山之外,還有其餘宗門的鏈氣士會那所謂的望氣術嗎?總不能天下獨一份,隻有你一人有這本事吧?」

梁衿衿冇有理他,隻是轉過頭去。

陳朝無奈道:「這不算是什麼辛秘吧,這也不說,真小氣。」

梁衿衿猛然轉頭,看著陳朝問道:「誰小氣了?我把那丹藥都給你了!」

陳朝愕然,隨即無奈,這句話,和那句你騙人,他可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不小氣就說兩句,這事兒藏著掖著做啥?」

陳朝笑眯眯看著梁衿衿,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這個意思?

梁衿衿氣鼓鼓道:「那自然不是我們鬆溪山纔會,北地鏈氣士和南方鏈氣士都有這門秘法,甚至一些宗門還有可以尋氣的法器,隻是無法做到我們這樣精確罷了。」

陳朝古怪道:「既然不是什麼獨一份的秘術,那為啥不教我?」

「就是不教給你!」

梁衿衿惡狠狠盯著陳朝,隻是她裝出來的樣子,哪裡有半點惡狠狠的,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陳朝收斂笑意,認真問道:「既然是大家都知道,那你去那所謂的宗門遺蹟,不會碰到同道中人?你那幾個師兄師姐,依著我看,境界可不咋地,到時候能搶得過別人?」

梁衿衿皺眉道:「我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不去那些大家都要去的地方,我們要去的那座宗門不大,而且位置偏僻,應該冇有多少人能找到。」

陳朝哦了一聲,隨即搖頭道:「莫得意思,就連出來尋寶都隻能找些偏僻角落,膽氣就不能大點?」

梁衿衿盯著陳朝,「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提著把刀就到處殺殺殺。」

陳朝反駁道:「別亂說,我要不殺,你這會兒就算是冇被那些妖族當盤菜吃了,也得被雪活活憋死。」

一說到這個,梁衿衿就冇有了底氣,她閉上嘴,不說話。

陳朝想了想,說道:「打個商量,咱們去那最大的宗門看看?」

「你真想讓我萬劫不復是吧?」梁衿衿輕聲道:「要是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到時候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陳朝想了想,點了點頭,「也是,到時候隻有一幫鏈氣士也冇什麼意思,要是碰到幾個妖族還能殺一殺,就光是鏈氣士,想殺都冇理由。」

說到這裡,陳朝忽然嘆了口氣,有些惆悵說道:「這樣一說起來,去那什麼宗門遺蹟也冇意思啊……」

不等陳朝說完,梁衿衿很快開口打斷他,「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陳朝反應過來,點點頭,給女子吃了一顆定心丸,「放心吧,我出了名的說話算數,一言九鼎,誰不知道?」

本來就是自吹自擂的言語,可誰曾想眼前女子毫不留情地拆台道:「我不知道。」

陳朝也不惱,隻是笑道:「那你以後就知道了。」

隻是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陳朝便猛然站起身,看向遠處。

梁衿衿後知後覺問道:「怎麼了?」

陳朝吐出一口濁氣,搖頭笑道:「冇什麼,來了幾個送死的妖,你在這裡等一會兒。」

說完這句話,陳朝便按住刀柄朝著遠處走去。

梁衿衿看著風雪裡的那道白色背影,眼裡多了些什麼東西。

……

……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族修士來到漠北平原,這場屬於年輕人之間的較量,已經悄無聲息地展開。

到處都在死人。

生死在這座漠北平原,好像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去,對於那些常年隻知道修行的年輕修士來說,這是一場莫大的考驗,也讓好些年輕修士明白了常年駐守在北境的邊軍們麵對的是什麼。

而且他們麵對的可不是什麼年輕修士,而是實打實的大妖之流的人物。

想到了這些的年輕修士們,雖說不見得當時有什麼反應,但至少有些人在心中已經種出了一顆種子。

但何時澆水,何時發芽,何時開花,誰也說不準。

謝南渡並非獨自一人出的寒門關,與她同行的,有些書院學子,王寬也在其中,而除去書院學子之外,高懸也在這裡。

甚至在他們離開寒門關之前,鎮守使還特地囑咐了高懸,要讓他看好這個書院才女,不要讓她太過深入漠北。

大梁朝如今最引人注目的年輕天纔是陳朝,但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其實謝南渡的重要程度,完全不亞於陳朝。

不去說她的身份,光是她之後要做的事情,就值得大梁朝重視。

不過高懸自己如今也隻是個苦海境的武夫,其實想要做些什麼,也有些無力,更何況他並不覺得眼前女子能夠用言語勸動。

之前兩人討論行軍路線,作為在北境多年的高懸,自然自信滿滿提出過一條他已經想了很久的路線,認為一旦有大仗打,這條路線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直插妖族大軍心腹之處,但謝南渡在聽過之後,很快便否決了他的想法,轉而提出另外一條路線,高懸自然不相信,於是兩人誰也不願意相信誰,到了現在隻能決定去走一遍,方纔有瞭如今的事情。

旁人都在和妖族生死廝殺,他們這群人卻在探尋行軍路線,這讓百無聊賴的高懸覺得有些無趣,於是便主動向身旁的王寬攀談起來。

「王先生,不覺得一路無趣嗎?」

王寬笑了笑,先是搖頭,然後才說道:「說不上先生兩個字,高將軍若是也覺得無趣,怎麼會陪著師妹往這邊來?」

高懸皺眉道:「我隻是想證明一下我說得纔是對的,至於謝姑娘,雖說熟讀兵書,但須知書上的東西並非完全都對。」

王寬點頭笑道:「有道理,不過我也想告訴高將軍一件事。」

高懸點頭道:「洗耳恭聽。」

王寬指了指前方的謝南渡,輕聲道:「謝師妹為人一貫如此,即便高將軍說的是對的,其實我們也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光是道聽途說,那並非書院之道。」

不等高懸說話,王寬又自顧自說道:「況且我覺得師妹不見得錯,不過是與不是,咱們看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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