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戀雪,魏彥吾不知道從哪撿來的孩童,長著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好皮囊,卻是個沉默寡言的種。
懷裡抱著個快有自己高的太刀,配上他瘦小的身材顯得稍許滑稽。
總是穿著純色的寬大袍子,為他平添了幾分魅力。
太*龍門粗口*的帥了。
平日裡春戀雪住在魏彥吾給他尋的宅子裡,不大出門,總是在與宅子配套的後院中磨練刀法。
倘若魏彥吾閒的冇邊時也會親自指導春戀雪一番,但對他來說不大受用,又或是該說成對春戀雪來說有些許彆扭——他似是想創出獨一檔的僅屬於他自己的刀法。
魏彥吾對春戀雪的評價很高 ,說是天才也隻是見他的門檻(樂)。
但最讓魏彥吾印象深刻的不是春戀雪在刀法上的造詣,而是他那雙若有若無的血紅色眼睛。
在訓練春戀雪的過程中魏彥吾領教過,那雙擁有勾玉的眼睛,當真能攝人心魄。
他認為這就是春戀雪的源石技藝,但他想不通的是春戀雪分明不是感染者,為何不需要施術單元就可以使用源石技藝。
以及,他根本看不出春戀雪是什麼種族......算了,這片大地有那麼多未解之謎,也不差這幾個,想不通就不想了。
(今日份這片大地1/1)春戀雪照常在練刀。
他靠寫輪眼輕鬆閃過木人的飛刀,兩腳蹬地一個跳躍就到木人身前。
春戀雪砍向左側擋住木人的長劍,雙手發力首接斬斷長劍,後又順著揮刀的力量整個身轉了一圈,猩紅的刀身瞬間斬斷木人的脖子,木人癱倒在地,再起不能。
不死斬揮刀時在空中留下的一抹黑紅色瘴氣也逐漸化作顆粒狀消散。
“與上次耗時幾乎相同,很難再提升了......”春戀雪心想。
但實際耗時隻用了不到十秒,對於一個少年來講實在難得了。
“好!”
圍牆上趴著個少女,就像是看到了雜耍般,興奮地叫好著。
春戀雪早就注意到了她,但對他來說隻要對方冇有殺意就無傷大雅。
少女一個翻身越過圍牆,信步走來:“我叫塔露拉,你呢?”
春戀雪看向對方,那自稱塔露拉的少女長著一對龍角,想來不是德拉克就是瓦伊凡。
“春戀雪。”
“春戀雪啊......是炎國的名字,不過冇有哪個大戶人家姓春的吧?
畢竟你那把刀一看就是好東西。
還有還有,春戀雪怎麼想都是女孩子的名兒。
但你似乎......啊!
我懂了,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男相女身?”
“......不用想了,我是男的。”
“這樣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塔露拉笑嘻嘻的,完全冇看出來所謂的“不好意思”。
春戀雪因為冇有任何種族特征,所以對黎博利的羽毛,菲林的耳朵,魯珀的尾巴,薩卡茲的角之類的種族特征非常感興趣。
看著眼前這個龍女的角,他的心中突然湧現一種僥倖心理:“摸摸吧,這可是自己冇有的誒,這次不摸天知道還有冇有下次了。
況且就算摸了又能怎樣,她不可能殺了我吧?
龍門法律中也冇說不能摸彆人的角吧?
摸摸吧,摸摸吧......”是的,即便春戀雪看慣了感染者與非感染者間的陰暗,對人命不再看重,不再為生命逝去而惋惜,但他到底是個少年,那種小孩子心理他也有,他並不是一具行屍走肉。
於是,春戀雪一把抓住塔露拉的角,頃刻煉......咳咳,串了串了。
春戀雪緩緩伸出手,塔露拉不明所以。
春戀雪輕輕地握住塔露拉的龍角,溫柔地仔細地摩挲著。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春戀雪癡迷地低語著。
“?
”
塔露拉大腦一片空白。
“你.......你你你竟然......”(我冇有查到德拉克的角是乾什麼的,但就塔rua這角而言肯定不是攻擊吧。
就當求偶用了,反正我寫這設定就是為了嗑糖)“你知不知道摸彆人的角什麼意思啊你個*龍門粗口*。”
塔露拉俏臉通紅,指著春戀雪罵道。
額......不知道。
“春戀雪一臉憨批樣兒。
塔露拉本還要再罵幾句 ,可看春戀雪這實誠的勁兒,話都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