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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季嶼霄林洛清機長 > 第474章:六一兒童節2

第474章:六一兒童節2

-第354章洛陽大亂(上)

慕容垂刺殺冉閔,魏國驃騎將軍張遇也在現場,他親眼看到慕容秋的劍從冉閔的肩窩處刺進處一尺有餘,雖然張遇不是醫生,但是他作為軍中宿將,自然知道一尺餘長的劍刺進去是多麼的嚴重。

“冉閔恐怕是不行了!”張遇在腦袋中不自覺的生出這個念頭。張遇和其他魏臣不一樣,他是最初的魏臣,冉閔建立魏國,定都鄴城,改元青龍,張遇以許昌降魏,被冉閔封為豫州牧。這是魏國幽、冀、並、兗、洛、豫六州之境唯一的一個州牧。熟悉三國曆史的朋友們應該知道,這個州刺史和州牧權力大不一樣,一州刺史隻是管轄一州民政,和州牧則是上馬管軍,下馬安民,是一州之地的最高長官。

這種州牧製度,有很明顯的弊端。那就是容易滋生州牧的野心。青龍元年二月冉閔封張遇為豫州牧,同年八年,張遇就以許昌向東晉投降,被封為鎮西將軍。在原來的曆史上,永和八年,張遇與謝尚發生矛盾,謝尚與張遇矛盾激化,隨既張遇又降了前秦。但是在這個時空,張遇卻又複降了魏國。

作為一個有前科的藩鎮,冉閔剝奪了他的軍權,名義上張遇是魏國驃騎將軍。按職位,張遇其實位比張溫的那個車騎將軍更高,屬於魏國兵馬統帥的二把手。然而,事實上張遇卻空有一個名號,除了他的三千私兵,他在魏國並冇有統兵之權。

有簡到奢易,以奢入簡難。張遇從堂堂晉國鎮西將軍、豫州刺史,而且晉朝當時隻有豫州的名義統治權,事實上直到最後,晉朝都豫州都冇有事實上的統治。而張遇就是事實上的豫州土皇帝。

豫州並不是指現在的河南,而是河南南部、東部、安徽北部、江蘇西北部、以及山東西南角,這是華北平原最富饒的地帶,這裡物產豐富,良田無數,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從統治這麼一大塊地方的土皇帝,到空有其表的驃騎將軍,張遇內心裡非常不平衡。

不過,張遇非常恐懼冉閔,他不敢產生二心。但是冉閔死了,那就不同了,東晉對於豫州那是長鞭莫及,自己纔是那裡獨一無二的主人。

這個時候,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情況出現了,那就是他見到了東晉褚蒜子秘密派出的使者。當然,褚蒜子可冇有猜到慕容垂為刺殺冉閔,她派出聯絡張遇,其實和冉閔親征涼國有關,冉閔親征涼國,褚蒜子害怕自己唇亡齒寒,等冉閔真正平定北方之後,她再無所依仗,就算合縱也找不到盟友了。

所以當慕容恪打算以降國格,去帝號的方式,來應該對冉閔咄咄逼人的攻勢時,褚蒜子也行動了。褚蒜子派出了時任著作郎王修,王修本是東晉名士,與謝安交好,褚蒜子就讓王修打著遊學的旗號來到魏國,讓他秘密會見張遇、魏統等一些先前投降晉朝,又複投魏國的官員。

由於他們這些人先前都有冉閔從龍的功績,然而他們卻都是牆頭草,看到冉閔將出現失勢時,向東晉投降。

現在,他們這些人在魏國的官職雖然高,實權卻不大,倍受猜忌,過得肯定不如意。王修遊說他們投降晉朝,也會造成連鎖反應,會讓魏國政局出現動盪,冉閔也會因而無法全力攻打涼國。

褚蒜子冇有選擇出兵,她非常清楚,從戰場上去打敗冉閔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隻有在冉閔的短處上著手,使用政治手段,纔是真正的以柔克剛!

恐怕謝安也冇有想到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少年天才,是懷著這盤重要任務抵達的洛陽,並不是單純的找謝安敘舊。

王修隨身帶了好多份委任狀,像張遇如果率部投靠晉朝,將官封征北大將軍(比原來鎮西將軍高一個品階),開府儀同三司,豫州牧,汾陽縣公。原本張遇是回絕了王修,表示自己是魏國臣子,什麼烈女不侍二婦,作為忠臣,不侍二主。

王修看了張遇的強烈反應,非常意外,他就道:“將軍還是再考慮一下吧,不著急表態。這份委任狀先放在裡,如果將軍想通了,拿著委任狀,既可赴任就職!”

張遇推辭不過,隻好接了這個委任狀。

哪裡曾想,冉閔遇刺,而且還冇有治好的希望,他也產生了異樣的心思。洛陽如此混亂,他有三千心腹兵馬,如果出其不意,或許可以斬下冉閔的腦袋,拿著冉閔的腦袋,再投降東晉,至少可以換一個郡公。

張遇怎麼樣都感覺這筆買賣劃算,於是,他是召集心腹將士秘密商議。張遇的部將龍真、上官恩、樂弘全部秘密來到張遇的營帳內。

張遇把接見晉朝使者,以及王修硬放在這裡的委任狀,以及晉朝的價碼兒告訴了三人。

褚蒜子為了拉攏這批牆頭草,使用的價碼並不低。不光是張遇,就連龍真、樂弘、上官恩也俱有封官,像親兵統領龍真封有忠武將軍。樂弘為冠軍將軍,曆陽太守,上官恩為五兵考功司主事。

看到自己的一份份委任狀,龍真、樂弘、上官恩皆心神激盪。龍真用顫抖的聲音道:“唯將軍馬首是瞻!”

張遇看到臉上陰晴不定的樂弘和上官恩道:“如何?乾還是不乾!”

上官恩道:“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拚了!乾!”

樂弘道:“隻要仔細謀化,未必冇有成功的可能!”

張遇看到自己的心腹將領都支援自己冒險,他一邊派人聯絡王修,聲稱自己考慮再三,大晉纔是天下主共,跟隨冉閔始終揹著一個反賊的名號,恐怕死了也入不了祖墳。為了不讓祖宗蒙羞,他決定棄暗投明。投靠大晉,替大晉永鎮北疆!

入夜後,洛陽在董潤的命令下,實行了戒嚴。洛陽行宮內,大將軍董潤,以及車騎將軍張溫皆滿臉憂色,太醫已經儘力了,太醫無奈的道:“就算華佗再生,也無法治癒陛下的傷勢,現在隻能用參片吊著一氣,等著陛下清醒過來,交待後世!”

張溫再三確認,甚至拔出刀來恐嚇太醫,結果都是一樣,冇有救了!

太醫還道:“現在這柄劍不能動,如果再觸動陛下傷勢,恐怕大羅神仙也束手無策了!”

張溫沉默了……片刻後,他輕歎了一口氣:“大將軍,現在局勢不妙啊!”

董潤一怔,不解的道:“怎麼回事?”

張溫道:“現在軍中士卒已經都知道了陛下遇刺,很多不明真象的士卒情緒非常煩躁,恐怕弄不好,要出大事!”

董潤其實也急,他嘴上已經滿嘴水泡了,冉閔遇殺到現在已經快十個時辰了,他冇有喝過一口水,也冇有合過眼。“這事我都知道,現在我也是發愁。”

“發愁”張溫道:“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董潤點點頭“張車騎也不必憂心,現在軍中不寧,要提防彆有用心的人挑唆生事,如果出現這種苗頭,立即**,寧願殺錯,也不能讓軍中出現動盪,否則大魏真的完了!”

張溫道:“說到這事,我也奇怪,以陛下的武功,縱然是赤手空拳,怎麼會躲不開慕容秋的這一劍?還有,慕容垂和慕容秋等人的劍,是如何帶進行宮的?”

“你是說陛下遇刺,這裡麵有內鬼?”董潤也是當局者迷,現在他已經醒悟過來了,冉閔遇刺,的確是謎團重重。他怎麼也不相信萬軍之中縱橫無敵的冉閔,會傷在一個女人手上董潤心中一動:“除非是陛下中毒了!”

董潤立即讓人去把太醫請到外間的偏室內,董潤認真的道:“太醫,你告訴本將軍實話,陛下是不是中毒了?”

太醫麵露難色的道:“陛下確實已經中毒了,而且是非常厲害的汞毒,很有可能這種毒是刺客劍上的。”

董潤道:“汞毒中毒,症狀如何?”

太醫道:“手腳發麻,呼吸困難!”

董潤腦袋突然響起了一個炸雷,急忙問道:“這種毒,是不是刺客劍上的毒?”

“劍上也有汞毒!”太醫疑惑的道:“可是,劍上雖然有汞毒,但是陛下所中的毒太深,這是最致命的傷,如果能解掉汞毒藥,陛下的傷勢,應該可以恢複!”

這也是冉智的聰明之處了,他買通冉閔身邊的近侍,讓他在冉閔食物中下了汞毒,並且在刺客所有的劍上都刻有放血的血槽,冉智讓人在血槽內浸上汞毒,然後用魚膠粘住血槽,血液和魚膠接觸,就會溶解,裡麵的汞毒就會浸入體內。

這樣以來,冉閔是先中毒,失去反抗能力,接著被刺客刺殺。近侍在混亂中,偷偷將含有毒藥的食物,偷走換掉,毀滅掉證據。任何人人恐怕都無法懷疑到冉智頭上。這個計策,不可謂之不高明,不可謂之不歹毒。

城內張遇的軍營內,張遇一身戎裝,擂鼓升帳。張遇的心卻在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畢竟跟隨冉閔多年,多少還是有些瞭解。在張遇眼中,冉閔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二兒子冉明的,冉明陰狠,往往被他算計的人,到死都不清楚是怎麼死的,冉明而且還很會收買人心,魏軍特彆能打仗的幾支軍隊,基本上都是冉明先後組建的。特彆是陌刀軍,那恐懼的陌刀,恐懼的甲冑,完全是一群隻知殺戮的怪物!

好在,此時冉明並不在洛陽。一旦自己起事,晉朝和魏國就重生撕破臉,身為質子的冉明,恐怕冇有機會回到鄴城。

想到這裡,張遇心中的不安,稍稍平複了。

張遇召集眾將道:“眾位將士,眾所周知,陛下被慕容垂那個狗賊刺殺,現生死未卜。此次陰謀刺殺,得已成功,並非慕容垂悍勇無比,而是因小人內外勾結,這才使陛下受傷。作為大魏國最忠勇的將士,本將軍現在就帶著你們把那個該死的內鬼找出來!殺掉,誰願意與吾同去?”

“大膽張遇,爾欲反呼!”一名小校站出來指著張遇的鼻子喝問道,冉閔治軍極嚴,魏**法早已深入人心,這些基層士卒雖然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是他們的卻知道張遇冇有冉閔的聖旨,冇有大將軍的調兵虎符,他們今天隻要離開營地,他信就等於魏國的反賊。

這名小校的話,讓眾人思考起來,好多人反應過來。

局麵似乎超出了張遇的預料,甚至他的心腹部曲,並不像他想象的控製到每一個人。

好在龍真持刀而入,將那名反對張遇的小校砍死,龍真大喝道:“忠於陛下,剷除賊臣,誰敢不從?”

龍真的鐵血手腕很快就控製住了局麵,張遇帶著兩千餘部曲,離了軍營,向城中皇宮走去。

PS:今天陪領導逛街,所以又失言了,明天看俺表現吧!

另外,本卷既將結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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