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出了點問題~虞哥哥你也不幫我!”趙輕輕埋怨道。
安少虞不悅道:“我一個侯府公子,怎麼可能去做生意,做生意的事情我也不懂!”
“那你懂什麼?跟狐朋狗友喝酒?”趙輕輕今日受了氣,回來又見安少虞這個態度,便也控製不住脾氣。
而事實上,安少虞曾經的狐朋狗友都已經不願意跟他喝酒了~
這一切,都是從娶了趙輕輕開始。
又想到被送出侯府,卻對他深情厚誼的春秀,安少虞不禁開始懷疑,他拚了命的要和離,娶趙輕輕,到底對不對?
但想到趙輕輕說的五皇子將來...
安少虞還是解釋道:“我也不是真的去喝酒,主要是多交些朋友,興許將來有用。”
“至於生意上的事,我是真的不懂,非要去幫忙,不是給你添亂嗎?要是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告訴我,我不會不管你的。”
趙輕輕消了些火氣。
“我得想其他辦法,那一位拉攏人得有錢。”
安少虞來了精神:“輕輕,太子的地位穩固如山,還有二皇子,這五皇子...”
“所以,得想辦法讓太子和張貴妃、淑妃幾人快點鬥起來,等他們鬥的兩敗俱傷,就是五皇子的機會。”
“這咱們插不進去手啊!”
“等機會吧。”
......
“小姐,安少虞把人安排到外麵去了,聽說,回了府中,和那趙氏也冇有爭吵,應該是瞞著了。”青黛站在束玉綰身邊回稟道。
“不著急,放點人在春秀邊上,護著點兒。”
“知道了,小姐。”
時間一晃而過,又過了半個月。
束玉綰正陪著月兒玩,見大哥束玉揚過來的時候,神色匆匆,臉色難看。
驚訝道:“大哥?這是怎麼了?”
“玉綰,太子中毒了,昏迷不醒。”束玉揚儘量平靜的說道。
束玉綰手中布老虎鬆了鬆,差點掉到地上,又重新被捏緊:“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日,這幾日我就不來看你了,安排護衛守好門戶。”
“我先回府了。”
月兒不明所以,見舅舅今日冇抱她,拉著束玉揚不讓走:“舅舅,舅舅~”
束玉揚勉強揚起笑臉,抱起月兒:“月兒乖,舅舅今日有要事,過幾日給你帶好吃的。”
束玉綰從束玉揚懷中把月兒抱過來:“大哥,你快回去吧。”
束玉揚點點頭,便快速離開了。
月兒扯了扯束玉綰的頭髮,把發愣的束玉綰拉回了神。
這是怎麼回事?
這才過了一年,明明應該是六年以後纔會出現的事情啊,怎麼會提前這麼多?
難道她改變了一些事情,導致後來的變化如此大?
還是說,太子這一次中毒,並不是六年後的那場劇變?
束玉綰想不清楚,心中十分擔心。
但她現在也做不了什麼,隻能等...
皇宮中。
沉悶的氣氛壓得人透不過氣,就連皇上身邊的洪公公都僵硬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承乾殿的其他小太監更是呼吸都儘量放緩,免得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太醫院院首領著一幫太醫跪在下麵。
“太子究竟什麼時候能醒?”皇上沉聲問道。
院首陳情站出來,答道:“不出意外,明日應當能醒了。”
皇上神色鬆了一些,點了點頭道:“好,既如此都去東宮守著吧,務必保證太子安全無虞。”
“臣遵旨!”
一幫太醫齊聲應下後退出了承乾宮。
皇上又轉頭,衝洪公公道:“查出來了嗎?”
洪公公趕緊從剛剛縮著的位置站出來,回道:“是東宮典膳局一個叫陳金的一個小太監,趁人不備,把毒下到了太子的膳食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