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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穿書讀心後,男主你彆攻略太子啊 > 第44章 唯獨性彆錯了

第44章 唯獨性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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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景樓,又稱狀元樓,乃盛京四街七巷中最負盛名的詩文樓,享譽元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是街邊的一條野狗雜狗都曉得詩景樓的位置。

位於全盛京最紙醉金迷的街市---長亭街,亦是流言蜚語傳得最快最亂最雜的街市,矛盾相結,白日是文人雅士附庸風雅的最佳之地,夜間是紈絝子弟無拘無束狂歡的天堂聖地。

這不,青天白日裡頭,繼太子壽辰後,流言再起,據說是宣平侯府的嫡子將歸,不日後將回到侯府。

文人們尚未低吟幾句詩人無名所著的“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耳旁便陸陸續續響起了說書人抑揚頓挫的聲線,一字字清脆迴響在空曠的詩景樓,使得原先鬨騰的人們漸漸平靜下來。

“···要說這宣平侯乃是咱大元頌僅有的三大侯之一,從龍之功,世襲五代,皇家親戚,貴不可言,哪怕如今宣平侯不諳世事不入朝堂,也架不住皇天貴胄裡有個太後孃娘姓裴,雖不比先帝時期,但仍舊潑天富貴常人不及。”

說書人一停,滿樓上上下下的目光皆直直望了過來,他故作咳嗽,接著道,“盛京裡都曉得有個裴小公子裴鬆遠,作為太子近侍,屢次救太子殿下於水火之中,捨命相救情義登天,大家也都曉得裴公子是目前宣平侯府府上唯一的子嗣,然而呢,卻極少數人知曉這裴公子實則乃庶出,是宣平侯親自抱回侯府的!”

是外生子,比妾生子地位更低賤。

終於出現了斷斷續續的唏噓聲與難以置信的吸氣聲。

“外生子?似乎真是如此。”

“那又如何?侯爺就這一個獨苗苗啊,外生子也是金貴的,再者,人兒可是上了族譜的。”

冇等他人議論兩句,說書人邁著步子下了台,邊走邊道:“獨苗苗嗎?嘖嘖嘖,實則不然嘞!十七年前,宣平侯唯一嫡子早產降生,可惜侯夫人不幸血崩,而嫡子恐有早夭之症,就在這時,無塵大師親臨侯府,有言此子需養在聖堂寺十餘年載方能一生平安,否則定在五歲前夭折身亡!”

有人忍不住出聲詢問,“那便真真養在了寺廟裡十餘年??骨肉分離,如何使得?”

說書人笑眯眯點頭道:“若非如此,豈能見嫡子身亡?宣平侯與其夫人恩愛多年,就得了這麼一個子嗣。”

說到這,有人忍不住反駁道:“恩愛多年?玩笑話而已,若不然宣平侯如何在原配夫人離世後的次年便再續了個繼妻?更是在兩年後抱了個外生子回府?”

這下弄得說書人麵露尷尬,隻好扯著嘴皮岔開話題,“如今十七年已至,真正的嫡子將歸,至於這位將來的宣平侯究竟是何等樣貌、善文善武就無人知曉了···”

扶雲苑

洛承恒話音剛落,端起茶幾上的玉瓷茶盞就是一頭乾,聽見洛宛開口問詢:“應當不會是個肥膘體胖、不懂禮數的公子吧?不過吧,臉上還是要有些肉肉捏著纔好玩,太過清瘦也不是件好事。”

他給她一個眼神,叫她自己體會。

洛宛蹙眉,拚命回想自己是否有寫過這樣的人物,嘶,似乎是有的,至於是個怎樣的人物,卻已冇甚印象了。

“你曉得他名什麼嗎?”她問。

洛承恒揚揚英眉,一笑便露齒,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中兩顆小虎牙極為明顯,燦爛光輝,“據說單名一個橙字,就是木登橙,至於小字小爺就不清楚了。”

洛宛一愣,“次子取硯,嫡子取橙嗎?···這位宣平侯還真是怪異啊。”

素日裡也隻有在宮宴上才能見到這位宣平侯,但大多都是一麵之緣,至於他的品行之類的她就不清楚了。

反倒是宣平侯的繼夫人徐氏倒是有幾分印象,是個極其寵愛裴硯的夫人,時不時就會矯揉造作般捏著手帕指責裴硯的不孝。

是啊,裴硯暗地裡庶出,是自己親筆所寫。

而裴橙,自己已然毫無印象,許是個不出彩的人吧。

不經意間的一個回眸,洛宛瞥到了掛在雕花窗邊的荷包,上邊的小麻雀一如既往的胖嘟嘟,憨態可掬,而它腳踝處卻冇怎麼繡好,顯得它腳丫大,荷包角落的“晚”字被風吹日曬磨平了不少。

在初遇了小橙子後,洛宛往後幾年隻再見過她一回,除此之外,冇再遇了。

等等,聖堂寺,橙,不對不對,一個男兒,一個少女,性彆不對啊,自己真是魔愣了。

是嫁人了嗎?洛宛莫名想。

那樣一個比安安還好玩的少女就這樣嫁人了,真是可惜了,真是叫人···心裡不舒服。

另一邊的東宮

太子洛千嶼凝視著手中的信紙,神思遊走。

信紙上黑字赫然記錄著洛宛這幾年的行為處事,上至她看心情好壞而選擇上國子監一舉,也有王妃陸氏與淮南王洛慎的睜隻眼閉隻眼,下至洛宛有幾回有意扮醜且扮成男子去···去臨雪齋與醉春樓點人,一點還都是數個,不論男女。

不查不曉得,一查嚇一跳。

他眼底喜怒難辨,清雋的麵龐一點點暈染上紅坨,就連耳尖都紅透了。

廢了好些功夫才查到這些內容,至於其他有關華灼的事是半分都查不到,甚至途中折了兩名暗衛,由此可見,華灼丫頭手中有著不輸她的皇家暗衛。

是父皇所賜的嗎?

本想著和鬆遠談談有關堂妹華灼,結果一個扭頭就瞥見他正趴在一側的書桌上睡得正香,滿臉祥和,甜滋滋的,唇角都上揚得厲害,誰知做著些什麼美夢?

“咳咳咳···”洛千嶼咳嗽兩下,冇見裴硯睜眼起身,反倒是嚇得身邊伺候的公公連忙去令人煮些銀耳梨湯潤喉。

而裴硯則是努努嘴,翻了個方向接著呼呼大睡起來。

五月中旬,已然夏至,就連風吹過都帶來陣陣暖意,寢宮外的一塘水池上的蓮花正張牙舞爪的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視線下移,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小麥色肌膚,寬肩窄腰,骨節分明的五指微微併攏懸在桌邊,難以想象往日裡握著劍柄護著自己時的凶狠勁。

“你們···下去吧。”

洛千嶼低沉暗啞的話響起,寢宮內的人紛紛行禮退下,就連貼身伺候的兩位公公也應聲退下,宮門閉合,偌大的寢宮金碧輝煌卻隻剩兩人。

道不出個所以然,洛千嶼耳旁迴響了昔日自己與鬆遠的對話。

“···你為何要護著孤?你可知,昨日的暗箭若再偏兩分,你便見不到今日的景色。”

“啊?如此凶險嗎?嘿嘿嘿,不打緊不打緊,左右不過賤命一條,我當然要保護好你。咳咳咳,英雄救美可是不過時的誒誒誒,辭鈺作甚走了,不愛聽,我不講便是了,你回來···”

洛千嶼閉眼深深吸氣,渾身血液翻滾,五臟六腑攪成一團,·每每湊近都是對自己的淩遲,情不自禁卻痛徹心扉。

鬆遠,你我二人都好···唯獨性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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