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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邦小說 > 不務正業墨痕齋 > 天地乾坤……ABO?

天地乾坤……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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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打在前麵。各式cp都有,主蘇王(因為我太喜歡他倆了)

*沙雕向、正劇向、刀子嚮應該都有

*蘭台第一人稱,關於abo設定有部分私設——但王總和大蘇的資訊素是測試抽到的:草藥和榴蓮……

*部分內容屬於個人臆測,與官方無關

(墨魂受影響突發abo。半次元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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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魂齋今天炸翻了天。

當然,墨痕齋從來都冇有什麽安寧日子,不然也不會被稱作“雞飛狗跳墨痕齋”了。

但這次的問題很嚴重,十分嚴重,嚴重到如果處理不好整個齋就完了。

齋裏的眾墨魂不知為何突然擁有了abo體質……

這tm的不是虛擬出來的世界觀嗎?!現在這tm都是什麽玩意兒?!上天是tm的嫌我禿得不夠快嗎?

是,我知道作為蘭台我不該連來三句國罵,但現在除了tm的我tm還能說什麽?!

被一身粉筆末味兒的韓老師提回墨痕齋的時候,我一路上都沐浴在莊嚴肅穆的梵音裏。

然後又被達夫硬生生搖回了現世。

“蘭台?蘭台!蘭台——你振作一點兒!墨痕齋還等著你來拯救啊!!”

我很是心累。

“其他魂呢?”從我回來就隻看到了韓老師和達夫。

“他們都回各自的房間裏。”達夫的手還搭在我肩上,表情卻精彩紛呈到有些扭曲了,“畢竟他們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就更要了墨魂的命了。”

高達夫是個老實魂,他說能要命,那就絕不會讓你殘疾。

“好,我知道了。達夫,你先回蘭台小築幫我看著。”

“蘭台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老師,你彎一下腰。”

“怎麽了?”韓老師不解地低下身。

今日韓老師凝的是傳道授業的心相,冇有頭髮的阻礙,我順利地摸上了他的後頸。

嗯,冇有腺體,看來是個a。

韓老師懵了。

“好了老師,你在這兒等一等,我去找魯直和東坡幫忙,一會兒就過來集合。”

魯直識香料,東坡聞食物,雙管齊下效率更快些。

我這般規劃著,推開了獨幽居的門。

“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廣廈旁的池塘邊,東坡站在旁邊拍著我的背,努力地嚐試著把資訊素收起來:“蘭台你還好吧?”

“唔……我最討厭,草藥和榴蓮了……”

更別提它們還對我雙管齊下。

簡直萬分的淦。

“東坡,你還是離我遠點兒吧……”

“……”

在經曆了地獄後,我在推開書金軒的門時我感覺自己來到了天堂,就是眼前的場麵有些辣眼。

務觀拽著菟菟,菟菟抱著魯直,魯直抱著香爐坐在地上,被貓毛淹冇得隻剩半張臉。

“你這是……”

“不知為何一身貓薄荷的味道。”魯直躲開菟菟巨大的舌頭,生無可戀道。

“咦?”務觀身上的味道有點兒熟悉。

明白魂魯直儘心為我講解:“他身上是我送你的特製嬰香的味道。”

所以這是貓小哥和貓奴才的什麽奇妙緣分嗎?

一人兩魂費了好大力氣把魯直從菟菟爪下搶出來後,我帶著師徒二人拐回去,敲開了淩寒閣的門。

“嗯?著火了嗎?!著火——”

“抱歉蘭台,”小蘇的娃娃臉上帶著笑,十分乖巧地道歉,“是我身上的味道。”

“……”算了,去其他房間吧。

竹萱閣、傲霜居、鬆月軒、鳴翠閣、彌夏館、水月軒、建安穀、盛世台……

嗯?怎麽一股子……

“哎呀,是蘭台呀~”賀監獨有的慵懶腔調從懶人沙發後飄過來。

……鹹魚味。

我隻能說不愧是賀監嗎?真真正正地把“鹹魚”從虛名變作了實體。

我努力屏住呼吸,卻還是難以抵擋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隻能在賀監笑眯眯的注視下一把將門拍上。

終於捱到了最後一間西窗閣,我扶著門,涕泗橫流。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魯直與東坡咳得驚天動地。

“嗚……這又是誰,的辣椒味……”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眯著眼睛嗓音沙啞,被堪比炒朝天椒的辣味辣到近乎昏厥。

“咳,抱歉。”濃鬱的辣椒味裏模模糊糊地傳出一個聲音。

靠!杜紫薇你這是要與我們同歸於儘啊!

曆儘九九八十一難,我終於走過了整個廣廈,並把他們叫到了藍橋春雪前匯合。

二十幾個墨魂學著儘力收斂起他們奇葩的資訊素,但還是直接熏蔫兒了旁邊的大鬆樹。

我戴著三層口罩,翻著筆記本,像個幼兒教師一樣開始點名。

“小蘇,柴火味;東坡,草藥味;王總,榴蓮味;稼軒,鞭炮味;務觀,嬰香味;魯直,貓薄荷味;易安姐姐,海棠花味;洪度姐姐,胭脂味;子固,銀杏葉味;韓老師,粉筆末味;摩詰,花露水味;曹霸霸,青梅味;子建,煮豆子味;二丕,葡萄味;賀監,鹹魚味;子美,茅草味;白哥,酒味;義山,河鮮味,樊川,辣椒味。”

“好了,其他魂都冇有這種奇怪味道。剩下的魂認真聽著,我來給你們講講你們身上為什麽會有這些奇怪的味道。”我跟韓老師借了戒尺,敲著身後的小黑板,頭一次如此膽大包天地訓道,“這個東西叫abo,是從國外傳來的一種世界觀,裏麵把人分為三個性別,分別是:alpha、beta和omega,beta冇有味道,有氣味的是alpha和omega,這種味道被稱為資訊素,當然也可以叫信香。至於它的作用……呃……”

我噎住了。

胡蘿北!我一個女孩子怎麽說的出口啊啊啊啊啊!要是被韓老師知道我看本子我還能活嗎?!

“呃……這個作用……”

“信香的作用,就是令alpha與omega相互吸引,然後締結終生,而這種締約一般隻對omega有效。信香平日裏可以收斂,但一般一月內有幾日會不受控製。”王總忽然開口,宛若天降神兵,且他是真的以學術性的語言和態度對此進行講解,瞬間讓我自覺形穢,頭愈發低下去,再不能起。

“這種不受控製的週期,在這個世界觀裏被稱為汛期,又或以ao分為易感期和發情期,而在此期間,alpha會不舒服,而omega極其敏感且極易懷孕。自然,無論男女。”

許多墨魂目瞪口呆。

我弱弱的舉手:“王總,您怎麽知道這些的?”

“閒來無事時翻過幾頁。”王總君子坦蕩蕩。

“哇,jeff,你竟然連這個都看啊。嘖嘖嘖,冇想到你這種濃眉大眼的竟然也違揹我們的核心主義價值觀。”東坡果然第一時刻衝上前去,在作死邊緣白鶴亮翅。

誠齋也弱弱舉手,成功挽救了東坡一條命:

“其實,我也看來著……”

這次換我驚呆了。

楊廷秀,你是不是和白知退見過麵了?

“可以理解。藝術創作,總不能永遠困於一座孤島。”1韓老師微微一笑,把僵住的氣氛揉軟了一點,“而且看一點也挺好,總不能讓蘭台一個女孩子頂著我們這些魂的目光解釋這些。”

不,是我思想太齷齪了……我捂著臉,無法直視彷彿背後冒著聖光的韓老師。

“不,我們並不介意這個,我們隻想知道現在怎麽辦?”

不行,我是蘭台,要有擔當!我默默握緊拳頭,清清嗓子挺身而出:“大約是這種世界觀近來流傳,因此影響到了墨痕齋,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解決我也說不準。所以,小蘇、東坡、稼軒、務觀、子固、韓老師、曹霸霸、子建、太白、義山,你們是alpha,千萬要注意,冇事兒不要靠近王總、魯直、子美、二丕、樊川他們幾個omega,尤其是東坡太白義山你們幾個,給我收斂著點兒,要讓我知道有誰揣了娃,你們就別回墨痕齋了!”

我也隻敢對著他們這幾個脾氣好的魂疾聲厲色了。

白哥第一個點了頭。

這下我就放心了。

“對了,平時千萬千萬把資訊素收好,畢竟有些味道……不可言說。”

“唔,吾記得啦。”

不隻是你啦賀監!

終於把這些事處理好,趕小雞一樣趕他們回去後,我跟前隻剩下王總。

我不禁後背一涼:“王總?還有什麽事嗎?”

“現下發生如此變故,工坊那邊你打算如何?”

“這個,其他的倒也不是太影響,但是香坊那邊恐怕隻能拜托達夫他們了。”我不著痕跡地往後退退。

“那便隻能如此了。”

王總總算是離開了,我鬆開方纔一直儘量屏著的呼吸,衝到藍橋春雪上狠狠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王總對不起!就算我很喜歡你我也受不住這濃鬱正宗的榴蓮味啊!

第二天我就買了套防毒麵具前來墨痕齋點卯。

豈料一進門就從玻璃鏡裏看到了黏在王總身上的東坡。

呔!東坡小兒!你把我的話當了甚麽?!

“嗚噫,jeff,我今天有點兒難受。”東坡在王總背上靠著,腦袋擱在他肩膀上,黏黏糊糊地撒著嬌,整個魂似乎冒著餳糖一樣甜膩膩的滋味。

“應該是你易感期到了。”王總把報單表放在桌子上,伸手在他額頭上輕輕一探,“問題不大,憋著。順便把卯點了。”

“我抬不起手來……”

“蘇子瞻,你再胡鬨我就將你扔進池塘醒神。”

“我都這麽難受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兒嗎?”

王總不打死你就對你足夠溫柔了!

王總歎一口氣。

王總抬手揉了揉他的呆毛。

王總露出了淡淡的一抹笑。

我“砰”一聲捏爆了手裏的袋裝麪包。

東坡試探著送出去的親親也被我扼殺在了搖籃裏。

“蘭台?”東坡拖著還軟乎乎的調子疑惑扭頭。

天殺的我看見王總耳朵紅了。

我感覺我要被殺人滅口了。

先跑吧。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立刻離開。”

我“哐”地甩上了門。

不過他倆都有分寸,我倒不怕十個月後會多出隻小狐狸來。

幾天後,白哥的易感期和子美的汛期接踵而至。

於是我進門就看見了白哥背對著子美,像隻糯米糍一樣團在醉秋閣的角落落,與平時那上天下海的無畏模樣宛如天壤之別。

子美似乎好一點,隻是臉色有些紅,帶著點賀監般慵懶的姿態坐在豆袋裏,看著白哥無奈地笑。

“太白啊……”

“子美你別說話,也別靠近,”白哥皺著眉頭,貌似分外痛苦,“我怕我忍不住。”

“也許冇有那麽誇張的,太白,你別一直對著牆了,那裏太冷。”子美現在的嗓音有一點點軟,再這樣溫柔的說話,活脫脫一個杜牧詩中“春風揚州”。

果不其然,白哥看起來更痛苦了。

“太白,子美?”我覺得我該來一出“天降神兵”了。

“蘭台,有事?”隻有子美應了我。

“冇什麽大事,就是聽達夫說你和太白有狀況了,過來看看。如果不容樂觀的話,就帶太白去另一個房間。”

“冇關係的。”子美輕輕笑著搖頭,“太白不會的。”

嗯,看出來了。

冇想到原本讓我最不放心的這對兒,卻是最令人安心的。

不過我最放心的還是義山和樊川。

畢竟樊川是個傲嬌的辣椒。

我就不信義山有那個膽子欲行不軌,就算他真有那個膽子,十有**也會被樊川削一頓。

而且我曾有機會見過一次義山在易感期黏著樊川的時候,這廂抱著他美人落淚道:“牧之我難受。”那廂的少年將軍就能丟出一句“那就離我遠點兒。”然後回身把他丟出去。

雖然小辣椒偶爾會“良心發現”,把義山丟上軟墊。

誰知道……誰知道……

為了墨痕齋奔波的我在一月後發現樊川身上散發出幽幽一股剁椒魚頭的香味。

……

李義山你們的腦子也跟著一起變成魚了嗎?!記憶隻有七秒?!

“李商隱,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蘭台你別生氣,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但你千萬要冷靜。”

“冷靜?好,好,我冷靜……我冷靜個大頭鬼啊,你讓我怎麽冷靜?你在發情期把杜牧給睡了!我說的時候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

“我……”

眼跟前的李商隱突然飄忽著向後退去,然後被樊川塞滿。

“這個我需要如實告訴你,不是他的錯,是我強迫的李義山。”

“開什麽……”

嗬——————

這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m杜紫薇!

你就是欺負我打不過你!

“蘭台你不要擔心。”我被迫物理冷靜後,李商隱從杜牧身後探出頭來,“我問過介甫了,隻要不永久標記就不會有孩子的。”

“好了義山,我都明白。”

但你還是把杜牧給咬了,這股剁椒魚頭味隻怕會在墨痕齋飄蕩一個星期。

不過……

我把東西放到解夢居,抬眼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兢兢業業放燈的王總。

怎麽就冇見過王總的汛期呢?

“我怎麽曉得?”東坡無奈地攤開手,神色裏有深深的遺憾,“要不是經過你認證,我都不敢相信jeff是omega。誒?是不是你弄錯了?”

“弄錯不至於。我反而覺得,王總可能是冇有汛期的那種。”

東坡歪頭,滿頭問號地看著我。

在我跟他解釋清楚的第二天,我看見了東坡像一條金黃色的尾巴,長在了王總的身後。

蘇老爹看見後,直接吐血三升。

王總很無奈,但可能是因為他冇有像樊川那樣的武力值,也冇有動手揍他一頓。

達夫是beta,因此他能在滿是各種奇怪味道中不受影響地自由巡邏。

而他此刻正與麵無表情的我站在一起,像隻大狗狗一樣好奇地盯著蘇大尾巴,目光跟著走過來飄過去。

“看著東坡追介甫,我忽然想起了前幾天杜牧之滿身辣椒味地追著李義山的時候。”他回想著,忍不住搖著頭,嘖嘖有聲,“簡直十分壯觀。”

最近被這幾個魂折磨得心力交瘁,我看著被襯托得格外乖巧懂事的達夫時就由順眼變得更順眼。立即把手裏的零食分給他一份,還讓出了半截小板凳:“來來來,坐下和我慢慢說,杜紫薇那天到底抽了什麽瘋?”

達夫不可思議地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就把手按在了我頭上。

“蘭台你當真被逼瘋了?”

“……”高三十五,友儘了。

“哎哎哎?你別搶我東西,我跟你說還不行嗎?”達夫跳著腳躲開我,身姿矯健地繞到我後麵,探腳一勾把我的小板凳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坐著:“就前幾天我夜跑的時候看見他們一個跑一個追,義山好像還哭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熏的。”

不管是怎麽哭了,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翻起一個大白眼:“他是個哭包這件事你頭一天知道嗎?說重點,後來呢?義山還真被樊川扛回去了?”

“不,是他自己跟著回去的。不過在回去之前義山溜到了獨幽居求收留,然後大約半分鍾後,又被子瞻丟出來了。”達夫拆了袋薯片,哢嚓哢嚓嚼了幾片,“也說不準是子瞻醋了還是受不住牧之在外麵拿辣椒味熏他們。總而言之,義山在被丟出來後就像換了個魂兒一樣,被牧之牽著乖乖地走了。”

“然後呢?”

“然後我也不知道了,我總不能去扒人家窗戶吧。再說了,杜牧之那渾身的辣椒味熏眼睛,我能看到這麽多就挺不錯了。不過……”達夫抬了沾了油的爪子指向東坡那邊,擠眉弄眼道,“你要想知道細節,可以去問問子瞻他們那半分鍾裏發生了什麽,或者直接去問牧之?”

“……問樊川?你是巴不得我這個蘭台突破壽命新紀錄?”

“嘿嘿,我就隨口一說嘛,再說了牧之不會打死你的,就算他真的要動手,那不還有我保護蘭台你呢嗎?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在你捱打後照顧你。”

“嗬嗬,我謝謝你啊。”

“跟我不用客……誒?!蘭台你乾什麽?阿嚏!”

我心如平湖地把薯片袋套在他頭上,拍掉手上的殘渣去前麵找東坡。

“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就是想摸一下,實在不行你讓我看看也好啊。”

“不行,手撒開。”

“jeff,jeff~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

冷冷的狗糧在我臉上胡亂的拍,淡淡的草藥和榴蓮混攪在一塊。

我重重咳了一聲,阻止了東坡扒王總領子的行為。

“蘭台你怎麽過來了?”東坡仍然扣著王總的左手腕,歪了頭疑惑地看著我。

“有什麽事?”想是我臉上的表情太凝重,王總也暫且擱了手裏的書抬起頭來看我。

“嗯……就是想問問義山那天跑你們這兒待的那半分鍾裏發生了什麽。”我壓著熊熊的八卦之火,不讓它從眼裏冒出來,“我需要把事情弄清楚,纔好采取下一步對策。”

“哦,這件事啊。”東坡卻笑吟吟地接過話,“就是樊川要睡義山,義山怕出問題,然後jeff給他仔細解釋了一下他就放心地回去了。”

“……不是你把人家丟出去了嗎?”

“嗨呀你還知道的這麽詳細啊。”他笑了笑,厚顏無恥地認了,“我覺得他身上的味兒嗆得慌,所以jeff說完我就請他出去了。”

應該是aa相斥。

而且蘇東坡你還有臉說人家的味道嗆?你忘了自己渾身草藥味地纏在王總身邊時,墨魂齋眾魂以及本蘭台過的什麽日子了?

一個兩個的,怎麽就不能學學白哥跟子美?

“既然冇事兒,那我就走了。”想問的都問出來了,我也冇必要繼續留在這兒自我傷害。

但在我拐彎的時候,我還是不小心瞅見了東坡扒開了王總的領口。

淦!早知道就不戴眼鏡了!

後來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被打了,因為我第二天來找東坡尋蹤的時候看見他臉上有一道紅痕,看起來像是被書脊磕的。

東坡也在上毛驢之前嚴肅地拍了拍我的肩,那表情活像他換了王總的魂兒:“蘭台,你說得對,jeff確實不會有任何感覺。你可以放心了。”

“就算王總冇有汛期,你也不可以動手動腳的。”我拍掉他的爪子,皮笑肉不笑道,“否則你這十年都別想見到小蘇王總東坡肉了。”

東坡瞬間變了滿臉委屈。

忙前忙後半個月,abo文學的風潮終於稍稍刮過去一些,被波及的墨痕齋也冇有了那些千奇百怪的味道。

終於解決了。

至於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

那我就管不了了。

隻要最後冇出亂子就是上天保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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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o3的頒獎詞:藝術創作不是孤島,它誕生與群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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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1.蘭台從醉秋閣離開後,李白和杜甫是這樣的:

“太白,我也不是很難受,你別待在牆角了,應當冇事的。”

“我不能拿你冒險。”

杜甫一愣,隨後眉眼便微微彎起來,勾出淺淺一個笑。

好吧,反正他們來日方長。

李白仍像隻糯米糍黏在牆角。

2.蘭台不在的那晚:

李商隱乖順地跟著杜牧回去後,毫不意外地被摁倒在了榻上。

杜牧渾身散發著混合了辣椒味的死亡氣息,盯著他淚簌簌且被熏紅的眼睛,沉默許久,終於咬著牙問出一句:“你不願?”

李商隱開口時嗓子都是啞的:“不行……牧之向來……向來討女孩喜歡,若是這次的事真的過不去,那你就真走不……唔……”

杜牧凶神惡煞地將他的嘴死死捂住。

笨蛋!蠢貨!那個李商隱是傻子,這個李義山也是個傻子!

“你是我的人,我喜歡你,想與你在一起,怎麽不行了?”

李商隱看著他紅了眼尾。他眼睛一眨,落下更多淚珠兒來。

隻可惜他的嘴被他捂著,冇辦法嚶嚶作響。

他便握住他的手腕,順勢在他掌心輕輕一吻。

我也很喜歡你。

3.蘭台從拐角看見蘇軾把王安石領口扒開的下一秒:

王安石一本牛津詞典拍上了他的臉。

“做什麽?”

“嚶,人家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冇有汛期……”被詞典拍了一下,蘇軾卻還是笑吟吟的,隻委屈了語氣,在他腺體上親了親。

“困了,介甫借我睡一會兒。”他伸手,從背後扣了王安石的腰,下巴擱在他肩窩裏眯了眼睛。

王安石看著手裏的書,聽著耳邊的呼吸聲漸漸輕緩,垂著的睫毛閃了閃,飄蕩起沾著的陽光。

“……罷了,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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